第十章 神秘的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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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份名单上了列出了4名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，他们都是有着丰富实践经验的教授，绝非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砖家叫兽。


    念完名单后，林远征侧头和冯东华低声商量了几句。接着便由冯东华开口道：“好！我马上让人联系这些专家，务必让他们在三天内进项目组报到。各位，事情的紧迫性我想不用我们再次强调，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，现在最少有三个国家已经掌握了不同的改造人技术，其中美国的超级战士已经大量投入实战。在很多年前，伟人曾经说过，落后就要挨打。在如今的世界新形式下，改造人战士已经成为军事强国的标志。毫不夸张的说，这项技术一旦被掌握，它的威摄力绝对不下于核武器。所以我们一定要高度重视，要响应国家领导、军委领导的号召，拿出一不怕苦，二不怕死的革命主义献身精神……（以下省略3万字）”


    冯东华中将是大军区政委出身，说起话来那真是一套一套的，就在几位专家听得昏昏欲睡时，他老人家终于最后总结道：“最后我预祝项目组全体同仁，排除万难，勇往直前……等到成功的那一天，各位的大名必将永载史册，祖国不会忘记你们，人民不会忘记你们……”


    啪啪啪……不大的会议室里，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，让冯将军结尾的两千多字，楞是被堵在嘴里没有说出来。


    这几位专家都知道他的厉害，每次就算是结尾，没有15分钟他也说不完。要是我们没事听你瞎白乎白乎也就罢了，但最近项目组的这些专家每天都要加班到凌晨，已经是身心俱疲，实在是没有精力跟他耗下去，所以几人非常有默契的提前鼓掌，打断了意犹未尽的冯将军。


    呃，这下冯将军抓瞎了，只能无奈地道：“那今天的会议暂时就先到这里，各位……”不等他说完，几位专家就已经呼啦啦推开椅子，一个个跟逃似的往会议室外面跑去。


    林远征笑了笑，安慰道：“行了东华，他们最近也确实太累了。对了，新军，这件事你亲自盯一下，必务让几位专家尽快安排好工作和生活事宜，早日来项目组报到。”安慰了一句后，林远征又扭头对一位挂着少将军衔的中年军人吩咐了一句，同时把手上的纸条递了过去。


    负责项目组日常事务管理的少将蒋新军接过纸条，满口答应下来，“好，请领导放心，明天一大早，我就立刻跟几位专家联系，务必让他们尽快赶来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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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小小的审讯室时，吴瑞正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。此时从他胸前传来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，这到底是什么人？怎么他的念头如此执着热烈？吴瑞撩起衣服，看了看他胸前那个古怪的胎记，只见在白皙的皮肤上，那个仿佛如狂草‘瑞’字的古怪胎记已经通红一片，同时一道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在他脑中直接响起。


    “若我此番能称心如意……必将结草衔环以报……”


    这个声音的主人仿佛正在遭受莫大的痛苦，吴瑞能够清楚地感觉到，他心中的绝望与悲愤，那是一种极其暴戾、厌世的负面情绪。他一边在绝望中苦苦挣扎，一边又无比虔诚的祈祷上天，能够让他满足最后的心愿。


    此番若能如意，纵死又有何憾！


    虽然声音断断续续、如泣如诉，仿佛梦语，又仿佛幻听。但吴瑞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，它来自西南方向60公里外。吴瑞苦笑一声，低叹道：“到底我是庄周梦蝶，亦或是蝶梦庄周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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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来在吴瑞的脑海中，一直封存着一段古怪的记忆，它好象与生俱来，从吴瑞出生的那一天起，就存在于他的脑海中。小时候的吴瑞喜欢独自发呆，不喜欢与人接触，并不是因为他天生性格内向，而是那时候的吴瑞，每天都在琢磨他脑子里那段模模糊糊的东西，到底是个什么玩艺？


    吴瑞很小的时候就知道，他跟别人不一样。虽然他说的少，但是他听的多，虽然他玩得少，但他想得多。其实这26年来，每天都有一股股神秘的力量，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体内，虽然它们如丝如线，每一股都弱小得如风中残烛，但架不住它们的数量众多。于是终于有一日，它们如巨河入海，一举冲破了他脑中那段模糊的记忆。


    那是在他18岁的那年，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晚上。


    吴骄对吴瑞的鄙视确实没错。吴瑞讨厌学习，从小到大，他从来没有认真听完过哪怕一节课，在高考之前，他的成绩才是他真实的成绩，门门功课不及格，每次考试都拿全校倒数第一。虽然在高考时，他大暴冷门考了一个全校第一名，让所有的老师同学在大跌眼镜之余，纷纷怀疑他以前是扮猪吃虎。


    但事实的真相却是，在高考的前几个小时，他的体内突生异变，那些18年积攒下来的神秘力量，一举冲破了他脑中的某个桎梏，让他一下变得如生而知之。本来还准备在高考现场摇骰子选答案的吴瑞，脑中象是过电一般，以往翻过的那些课本，统统在他眼前浮现，甚至智能到只要他的眼睛一扫试卷题目，脑中便能马上自动翻出课本上的标准答案……


    如今已经整整26年过去了，吴瑞体内的力量也变得越来越强大，这不但让他神聪智明，而且从来不爱运动的他，身体也变得无比强健，要说他跟超人的唯一区别，只怕就是他没有内裤外穿罢了。


    我要尽快去西南方向，寻找那个声音的主人，满足他的最后心愿。


    透过审讯室那间不大的窗户，吴瑞再次抬头看天，同时低声自语道：“虽然每天都有无数的信仰之力，如江河入海一般慢慢汇聚到我的体内，但它们还是太弱小。不知道还要多久，我才能再次见你，亲口问上你一句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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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津卫市海警局传回来的消息让何小曼非常沮丧。其实在刚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，她就一直怀疑那个永远都是一副淡然表情的吴瑞，事实也证明了她的推断，逃出来的受害者王东阳指证，与他人合伙绑架赵明芝的，就是这个表面老实的吴瑞。
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，何小曼非常讨厌象吴瑞这样恩将仇报的人，虽然她接手这个案子的时间并不长，但通过跟王东阳、郭美妮以及张汉等三人的谈话，她了解到了一些信息。别看赵明芝带了4个学生，但她最看重的却还是吴瑞，而且不光是她，就连刘志强对吴瑞也是另眼相看，他们夫妻两个简直把他当成了刘勇的替身。


    但就是这样一位被他们夫妻两人看重的学生，居然出卖了他们，不惜勾结外人绑架老师。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，但警方有理由相信，这里面蕴含着一个天大的阴谋。尤其是，当第二天一大早，军委某部的领导找上门来的时候……


    为了表示诚意，第二天一大早，蒋新军就亲自带着人来到华中大医学院家属楼，但问了一圈之后，他才惊讶的得知，就在昨天晚上赵教授出事了。


    匆匆赶到附属医院的蒋新军见到了刘志强。此刻的刘教授已经受到了双重打击，他既担心老伴的安危，又痛心学生的背叛。虽然在潜意识里，刘教授还是无法相信吴瑞会做出这种事情来，但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，在王东阳亲自现身说法之后，他终于动摇了。是啊，警方跟吴瑞无怨无仇，犯不着去陷害他。而且王东阳平时和吴瑞的关系也不错，做为二师兄，他没有任何必要去污蔑他。


    现在的刘教授，只想亲口问一问吴瑞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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